说着扭过身,气得心口起伏。
谢相公忙站起来,“是儿的不是,娘莫生气。”
大哥儿也忙站起来,“爹也是挂念三哥儿,一家人好容易吃饭,三哥儿明儿还要去太学,祖母忍心他饿着肚子?”
周嬷嬷忙拿了药圆子伺候老夫人服下。
谢晦替祖母顺气,“爹是怕孙儿自满,祖母当心身子。”
老夫人这才缓和了脸色,拉着他的手,“手恁冰!快拿我让人新做的那件银鼠裘来!”
谢相公脸一板,刚要说话,被大娘子看了一眼,不由讪讪闭了嘴。
“祖母,银鼠裘贵重,孙儿无功无名,怎好招摇?官家俭省,含章不欲多生事端,多谢祖母挂念,银鼠裘只有祖母才配穿了。”
“是呢,连皇后侄女,当着官家面儿穿织金衣裳,如今都送入观音院出家去了。”谢大娘子笑道,“晦哥儿是替相公着想呢,若教同朝参了也不好。”
老夫人一脸心疼,扭头瞪儿子,“亏你还念着你老子。”
谢相公捋了捋胡须,“还算知进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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