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娘拿着剩下的九十文,脸上一阵肉疼。
加上之前压箱底的一百来文,统共就这点。
她压低声音,“三婶子跟我说,戚娘子昨儿跟她借钱,她也难,只凑出两百文给了。她今儿跟我说话,送来一碗粥,咱交租的钱都不够,我把话岔开了,给了她几个炊饼,她也没好意思开口。”
“要不,借给她二百文?”她纠结,“要不还是算了罢,他们家一时半会儿是还不上了。肉包子打狗,二百文能给真哥儿做件袄。”
正说着,外头传来吵闹声。
黄父立马往外走。
黄樱也赶紧跑出去。
大门口有个穿旧袄的娘子,枯瘦枯瘦的,拉着几个大和尚不知央求什么,大和尚百般推脱,不愿意,拂袖走了。
“戚娘子,你的头发——”苏玉娘拄着拐出来,惊呆了。
黄樱才看到,这娘子青布巾下面,竟只有半截头发,只到肩膀。在现代很寻常,放在北宋,可谓惊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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