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爷不依不饶,“怎么着啊?小爷请不动你呗!”
后面有个长相斯文的劝他消停点,“行了,你有什么毛病非要人姑娘给你看?也不嫌害臊。”
“真有不行啊!小爷心口疼!到底给不给看啊?”
眼瞧着眼前这位誓不罢休架势,应宁没办法了。主要还是想着爷爷的话,临出发前爷爷曾经对她千叮万嘱,到了那大园子里一定要规矩,虽然爷爷没再多说,但从一路戒备森严的岗哨她也多少能猜到这大园子住的都是些什么人物,她是最听爷爷话的,不想给爷爷惹麻烦,所以找了张最近的椅子坐下,真的给他号了脉。
其实那天怎么号的她都已经不太记得了,只是印象里第一次真正见识首都人民那张贫气的嘴。
应宁问他哪儿难受?
“心口”
“怎么个难受法?”
“跳的快”
“具体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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