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腰两侧的黑玉莲花雨链随着鼓动的气息晃了两声,洞府中央的雅竹簌簌起风,悠悠扬扬落下叶雨。
她察觉到了师父的气息,睁开眼睛,朝着祠堂的方向跑去。
景玉与竹漪在旁边傻眼,老天奶,忘了自己会法术!
肃穆的祠堂居于一处隐秘的空间,在祭祖的时候会打开让三个徒弟进去跪拜,平日里止渊剑尊很少会让她们进去——除了经常被罚跪的大师兄。
而此时,不逢年过节的日子,祠堂居然破天荒被打开了一条缝。
纪媱推开大门而入,迎面与几十个灵牌对上了眼。
而她要找的师父就跪在正中央的蒲团上,跪得很……很猥琐?
他衣衫褴褛,头冒黑烟,身姿不正,屁股压在小腿上,拢着肩,双手合十,嘴中念念叨叨,泪流满面。
纪媱眨眨眼,呃,这位和原主记忆中仙风道骨的止渊剑尊不能说没有关系吧,好歹他也算沾了一个字。
“疯”。
但是那又怎么样呢,只要能让她离开云水派,疯师也算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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