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故人旧物,难免睹物思人,南荛的指尖轻轻摩挲着上面的“浔”字,眼睛骤然泛酸。

        她低着头,湿润的睫羽浸润在灯笼的暖光里,鼻尖通红。

        许久,她才抬袖擦去脸颊上的泪水,点头。

        “就是它。”

        陆恪见她这般模样,不禁叹息,“弟妹,你这一路也是不易,此前朝廷也有不少官员为段氏一族鸣不平,但无人敢为其发声,想不到最终为段家翻案之人竟是你。只是丞相做了此事,你不告而别,不知会不会得罪他。”

        南荛不由得回忆起裴淩对待自己的模样,他外表虽冷淡矜持,内里的关心却也能琢磨出来,“也许他会生气,但应该不会因我离开就大动干戈。”

        毕竟他们非亲非故……

        陆恪叹道:“但愿如此吧。弟妹,你今夜先留宿在我这里,等天亮了再说。”

        南荛说:“多谢。”

        陆恪又问:“你之后有什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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