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副心照不宣的神情。

        男人嘛,即使在外装出一副对亡妻念念不忘的痴情模样,也不过沽名钓誉罢了,私底下哪能真做得到守身如玉?懂的都懂。

        裴淩神色淡淡,既没有承认,也没有急于否认,只道:“吕常侍不妨先去我书房等候,我处理一下私事,稍后便来。”

        吕之贺哪里敢不答应?一边严詹见状立刻上前挡在吕之贺跟前,不让他继续盯着南荛,笑道:“我来带路。”

        吕之贺忙道:“有劳严长史。”

        他们慢慢朝远处走去。

        南荛还依然伏在裴淩怀里,浑身僵硬。

        男人的衣袍带有熟悉又陌生的沉香气,徐徐冲散周围冷冽的碎雪的气息,如一张厉网,无声无息收拢,蚕食着她的抵抗力度。

        仿佛他们当真是一对有情人,被旁人打搅了好事。

        靠得这么近,男人的视线垂落,目光在她身上服丧的白衣上停顿须臾,又落在她不经意落了碎雪的鬓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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