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詹听她这么说,才终于注意到她穿着一身素白麻衣,竟是一副寡妇的装扮。
        她嫁人了?!
        他暗暗吸了一口气,腾地站起来,不知道在想什么,又去捡地上散落的竹简,袁敬见状,忙不迭过去帮忙。
        严詹粗略扫了一眼上头的字,对王徹道:“此女之事还有待调查,廷尉卿不如先将她收押,待我禀明丞相,容后再行论处。”
        王徹看他言行举止反常,还口口声声说要把这事告诉丞相,心道今日真是活见鬼了。
        仅为了个来历不明的女子,这严詹便仗着丞相威势处处对他不客气,王徹心中不快,也不好发作,便挥手使唤衙役,“来人,把她押下去。”
        衙役架起地上的南荛,这次动作不再那般粗蛮。
        严詹看着这一幕,似乎还想说什么,欲言又止,半晌,又似不放心般叮嘱道:“此女瞧着甚是虚弱,还请廷尉莫要为难她。”
        王徹干笑,应了下来。
        南荛被带去了诏狱。
        若论洛阳人人最恐惧的去处,当属这廷尉诏狱。自开国以来,上至王侯权臣,下至士族子弟,或因朝廷党争,或因触犯法令,凡入此地皆九死一生,殒命者更是不计其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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