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会惆怅一会。
但出了门,辛尔月心情轻松不少,莫名的,感觉之前压在身上的担子忽然被放了下来。
俞慕斯在旁边为她打抱不平,不理解她的松懈和坦然。
“姐,你的一切优良待遇都没了还这么高兴?”
一格格跳下行政楼前三大层的阶梯,辛尔月背着手走在俞慕斯前面。
发尾在空中扫来扫去,辛尔月忽然抬头看了眼刺眼的阳光,反射性的用手要挡下,伸到半路,反应过来又停下,嘴角微微勾起。
心情舒畅,轻声说道:“慕斯,凡是过往,皆为序章。你姐的新人生要开始了。”
两年来,说不甘心不是没有的,只是麻木了,沉默的接受他们一切的安排。
被禁赛,取消所有成绩,在医院养伤,复健,漫无目的尝试对她来讲新鲜的各种事物。
但今天,当年的事她好像从刚才签下字的那一刻起,就已经释怀了。
来到这所大学,过上最简单的生活,她确实应该需要去寻找自己人生真正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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