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旁边的那辆自行车倒是很眼熟,魏延刚来这里不认识人,不可能会骑别人的自行车,那就是有其他人和他一起落水。

        刚才村支书只说有人掉水里了,没把话说清楚,但这周围都是稻田,也没有河流池塘,想来也不会有事。

        于是她松了一口气,走上前将手里拿着的白色床单丢给魏延,道:“小朋友在哪里,有受伤吗?”

        床单是体检时铺床用的,还带着一股消毒水味儿和几个灰蒙蒙的鞋印,不用想,肯定是躺过无数小朋友的。

        魏延跟拿烫手山芋似地拿着床单,微微侧过脸,极力克制住即将溢出眼底的嫌弃,道:“没有。但是他摔了一下,磕到了膝盖上的旧伤,缝线有点裂开渗血了。”

        “人呢?”

        “被村支书拉走了,她让我在这里等你。”

        他们摔下去的时候恰好遇见村支书从这里经过,二话不说就先把小孩儿给载走了。

        “你认识村支书?”陈济疑惑。

        “不认识。”

        “那你怎么就让她把人带走了?万一是骗子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