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云烟非常熟悉这个表情,他饿了,且非常不满如今所处的环境。

        所以她一边走进客厅一边说:“这里没有旅馆,也没有酒店,如果你受不了,我可以立刻送你离开。”

        魏延有洁癖,从他踏进吊脚楼的那一刻开始他就非常不喜欢空气里潮湿发霉的木头味儿,还有斑驳发黄的地板,楼下咯咯叫唤的大母鸡等等……他已经极力地在忍耐。

        可即便如此,申云烟也只一直忙着和别人说话,做自己的事情,就好像把他当做猫猫狗狗,随便拍拍头后便把他当成了空气。

        魏延闻声抬起头,下意识地冷笑出声,嘲讽道:

        “难为申小姐还记得我在这里。”

        叫她申小姐,这是生气了。

        早在两三年听到这个称呼,申云烟或许会很生气,觉得他是在羞辱自己。可如今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契约关系,现在再听这个称呼,她反而觉得分外轻松。

        “魏先生这么大一个人坐在那里,很难不忽视。”申云烟没有去看他表情如何,而是自顾自地走向一旁的桌子,打开一个纸箱,从里面拿出一个崭新的热水壶。

        “申云烟!”魏延忽地站起来,声音略微有些愠怒。

        这回,生气的人变成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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