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城为束脩,这样大手笔的拜师礼谁能拒绝呢。”张角微笑着叹了口气。

        “若只是应一时之急,如今事了,你愿意去何处就去何处吧。”

        陈昭注意到了那个“若”字,她胳膊压住桌案,身体微微前倾,努力让自己表情更加真挚:“我是真心敬仰老师。”

        也是真心看上了你日后留下的“遗产”。

        黄巾起义被镇压之后四处溃散的黄巾军,袁绍能收编,曹操能收编,那她这个名正言顺的大贤良师弟子就更能收编。

        “既如此,你想学什么?”张角也不深究,他这太平道门下教众数十万,什么三教九流的人都有,也不差陈昭这一个来历不明之人。

        有些事情不要紧就不用深究。

        张角想起帛书中所说的陈昭能“呼风唤雨”,不由调笑:“呼风唤雨?辟谷长生?还是符水治病?”

        陈昭表情顿时微妙起来,似乎想说什么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要说呼风唤雨和符水治病起码还能往玄学上靠,那“辟谷长生”……一个活不过今年的人说这话实在没什么说服力。

        “弟子想学收拢人心之术,行兵打仗之法。”陈昭直接了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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