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沉默了一会儿,王秋月再问最关键的:“萧瑀名声如何?”
看着是好,谁知道他真正的秉性?
说到准女婿,罗大元松了口气,笑道:“他十九岁时确实中过解元,因此在京城百姓间得了一些美名,不过毕竟只是个解元,没有当官,民间就没传出他多少事。这也正常,就像在广陵,只有大好人大恶人才会传遍乡里。后来春闱落榜他去了嵩山书院,京城百姓更不知道他是谁了。”
真想打听萧瑀的为人,需得找经常与侯府往来的人家,但那都是勋贵高官了,林管事可没有门路,又怕冒冒失失去了,大户人家的下人心眼也多,万一将此事传给侯府,萧家再怪罪罗家……
因此种种,王秋月得出结论:“应该没问题,我也更相信自己的眼睛。”
罗大元:“是啊,萧瑀比行书还看重礼数呢,这种人能做什么混账事。”
夫妻俩互相安抚一番,心宽地睡了。
两家的三媒六聘走得很快,十月初二完成“请期”后,便该是十月十二的迎亲了。
萧荣发达后不光跟罗大元断了联系,跟老家一些出了五服的杂亲也断了往来,新友新亲都在京城,所以一切准备就绪后,十月初五,侯府终于将喜帖送了出去。
左相府。
相爷杨盛当完差,傍晚才回的家,进屋还没换完官服,妻子徐氏就赶过来了,带着一股子她身上少见的看热闹的兴奋,递过来一张喜帖给他:“看看,你快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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