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守规矩,为人不正,我会教她,这些惩人的法子,太没意思了。”谢临序的声音同这些急躁比起来清净太多,他道:“那往后清荷院的分,就从清荷院出吧,都不走公中了。”
宋醒月也从没和他哭过穷,她自己也确实没脸面来哭,回想她嫁进来这两年,确实是连身像样的衣服都没有。
敬溪听到这话几乎是从喉中溢出一声冷笑:“你乐意给她做一百身衣裳我也管不着,左右你自己养活得起,可你要是犯了浑,那整个清荷院都给到她手上打理,我告诉你,你今夜给,她明日就该拿去接济她那娘家的人。”
谢临序今日来也只是知会这一声,敬溪现在已经气上头了,再留下去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他道:“儿子有数。”
说罢,便起身告退离开。
敬溪看着他离开,却也无可奈何,只气得抚着胸口。
谢临序从荣明堂离开后就回了清荷院,宋醒月正在净室里头。
约莫一刻钟的功夫,宋醒月从里头出来了。
刚净身洗发,整个人都瞧着是被水蒸了一遍似的,方才那双哭过的眼睛也仍旧红着,微微上挑的眼尾那处泛着一片薄红。
她只着一身单薄的中衣,微微敞开的领口依稀能见底下的白皙锁骨,纤纤玉手捏着发尾那一截湿发。
她生得不是那种方方正正的美,身段纤细,丰约有度,就像京城那些人讽刺的那样,她生得不端正,尽是俗气,虽如此讽着,可那张脸绝又不至艳俗,反倒如娇花照水,又清又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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