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工、清洁工、废品处理员等社会底层人员都生活在这里。
薛屿住在第六十六层,非常吉利的数字,不到三十平米的单人间。就这么点巴掌地儿,住宿费就得一个月两千新币,而她挖矿的月薪仅为三千新币。
薛屿刚回到走廊,碰到工友庄信章。
庄信章既是薛屿工友,也是军校时的同学。
两人算是革命友谊。
在军校时,薛屿成绩是全校倒数第一,庄信章是倒数第二。
庄信章比薛屿好一点的是,她觉醒了精神体,一只慢吞吞的蜗牛,是她们那一届军校生觉醒的精神体中最差的一个,几乎没什么作用。
庄信章见薛屿回来了,满目诧色告诉她一个重磅消息:
“薛屿,你听说没,有管制员在垃圾桶里发现了胎心监护带,这太离谱了,现在管制员在到处搜查呢。”
薛屿不是很明白:“胎心监护带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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