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去借高利贷,先把这一百五十万违约金付给TVB。

        然后,就用他每个月给我的生活费去还高利贷!

        这样,我们既没有在关键时刻给他添麻烦,也能保住我的……立场。等他把眼前这些大事处理完,自然会来安排我。到时候,高利贷的压力也就解除了。”

        “这…这能行吗?”

        吕父觉得女儿的想法太冒险,但似乎又是在绝境中唯一有点可行性的路径,“你确定小林生每个月真的会给你十万?还会记得你?”

        “是啊!阿容,”

        吕母忧心忡忡,说出了最深的恐惧来,“万一……我是说万一!小林生他对你就是新鲜几天,之前说的那些话都是哄女孩子开心的……玩腻了就不管了……那我们岂不是背上五十万的高利贷?

        利滚利,我们全家下辈子做牛做马都还不清啊!你看看,这港姐决赛都结束两天了,小林生别说来看你,连一个电话都没打来过……”

        母亲的话像一根冰冷的针一般,刺得吕瑞容的心头就是一痛。

        她又何尝没有这种担心?那份不安和惶恐,在她独处时无数次啃噬着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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