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什么玩笑?”
祝婴宁淡定地安慰他:“不用担心,篮球速成不了,但皮筋很容易速成,放学后我会抽时间教你的。”
“这是重点吗!?”许思睿指着皮筋比赛报名表上偌大的“女生”两个字,“你不觉得这才是重点吗?”
“哦,你别介意,男生女生只是个参考分类而已。”她依然表现得从容镇定,“你不参加篮球比赛,我们班总得有人顶上吧?所以我会代替你参加篮球比赛的。但是一人只能报名一个比赛,我一走,皮筋那边就缺人了,既然你不会打篮球,只好麻烦你和我交换一下,你替我去跳皮筋。”
“?”
许思睿哑口无言。
他当然大可以同她争论,说自己既不会参加篮球比赛,也不会参加那什么幺蛾子跳皮筋,她想参加什么是她的事,他没有任何义务顶替她上场。但他非常怀疑这番争论是否有意义。争论总得双方逻辑一致才能进行,否则无异于鸡同鸭讲,对牛弹琴。
毫无疑问,他们是鸡和鸭,牛和琴。
许思睿想了想,还是把嘴巴闭上了。
只是,嘴巴可以闭上,耳朵却没法闭上。他不打算和祝婴宁浪费口舌,不代表她也不打算同他较真。
祝婴宁再次发挥出她的洗脑神功。
晚上躺在炕上,听着身边嗡嗡嗡的声音,许思睿第一次憎恨起自己的性别。要是他是个女的,他就可以无所顾忌地和旁边这只蚊子互相扯头发掐胳膊,狠狠打上一架,用武力决出口舌的胜负,而不用顾虑着对方的性别,生生躺在床上忍受此等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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