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闷声闷气的声音从他身前传来。

        阿列克谢却站直了身,强硬地掐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

        “别动什么?”

        何长宜不耐烦地甩开他的手,瞪了他一眼,神情中没有一丝旖旎。

        要不是这头熊身上的烟草味能勉强当一当空气清新剂,她才懒得搭理这位疑似黑手党。

        车里充满了浓度爆表的咸湿狐臭味,简直像是生化武器。

        呼吸的话会被臭死,不呼吸的话会被憋死,何长宜咬牙切齿地在心里骂阿列克谢狗比,合着他一本地人习以为常,就当所有人都没长鼻子?

        老天奶,要是早知道莫斯克地铁会是这种情况,就算当着维塔里耶奶奶的面,她也要当场和阿列克谢分道扬镳。

        她被臭得根本不想开口说话,生怕浓厚到如同固体的臭味会灌进喉咙。

        见阿列克谢还是一副估量审视的臭德行,何长宜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一把扯下他皮夹克的拉链,恶狠狠地把自己扔到了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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