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他的眼睛,她弯着眼睫轻轻笑起,唇边梨涡似隐似现,漂亮到赏心悦目,仿佛说出来的话也没那么恶毒:“否则我实在是想不到任何合理的解释,解释你为什么要动这么大火,因为你喜欢我,我昨晚睡了你,让你感觉到被欺骗,我乔殊欺骗了你的感情?”
从她口中,喜欢仿佛变成一滩黏腻肮脏的东西。
郁则珩在她质问中先是一怔,他几乎同时去审视自己,去判断究竟有多少可能性,然而念头才刚升起,被他粗暴地掐灭。
绝无这种可能!
他不会喜欢乔殊,之前是,现在也是。
郁则珩松开手,他站直,身形挺拔悍利,那一瞬间又恢复冷静,他倨傲地抿着唇,又回到往日高高在上的姿态,他睥睨着乔殊,声调冰冷地问她:“乔殊,谁会喜欢你?”
“像你这样没有心,极度自私自利,精于算计,薄情的女人。”
任何一丁点喜欢,都是对自己的放纵侮辱。
郁则珩毫不掩饰眼中的厌恶。
她就知道会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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