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盯着屏幕看了很久，最终回复了一句：【你也一样。】
放下手机，她深吸一口气，打开电脑邮箱，开始撰写一封辞职信。
“你干嘛？”顾可可好奇地探头。
“换工作。”她说，“我想换个环境。也许去南方，或者干脆出国待一阵子。总待在一个地方，容易让人困在过去。”
“哇哦！”顾可可拍桌，“重大决定啊！要不要我给你办个欢送会？”
“不用。”她笑，“等我真正走的那天，再请你吃饭。”
接下来的日子平静而有序。交接工作、收拾行李、处理租房合同。温岁昶全程参与，像个尽职的管家兼搬运工，偶尔还会耍宝逗她开心。
临行前一晚，他们去了当初相遇的那家便利店。
暴雨再次降临。
他们站在屋檐下，共撑一把伞，看着雨水在地上溅起一朵朵水花。
“还记得你说过的话吗？”温岁昶忽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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