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久违的想起了自己莫名其妙被带去祭拜死人的那个下午。
“——当时类画了很久的,画坏了还差点哭了。”
南目那音:……
虽然说的很可怜,但就好像有人指着一坨狗屎说那是你的塑像一样。
她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被人骂了。
接过纸张,翻转着打量了一番——
很好,确定了。
是骂了,还骂的特别脏。
但怎么说呢。
南目那音一贯没什么表情,所以一个还算平和的、接过来的动作,似乎直接被理解为了“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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