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昭示着,昨夜那场多么地酣畅淋漓,如久旱逢甘雨。
乔若璎低头看着自己指甲,是比寻常要长一些,她把大老板给抓疼了?
“是我抓的,蒋总,我知错了,您可不可以不要开除我?”
她眼泪汪汪地看着他,黑白分明的荔枝眼,蒙了一层薄薄的泪膜,愈发楚楚可怜。
可不可以不要开除她。
蒋宗也微感诧异,喉结轻滚。
他原本已经做好,这女孩醒来会向他敲诈一笔的打算了。
据说这种事的套路无外乎一笔钱款解决,不过是钱多钱少的问题。
但她,口口声声不提别的,只提工作。
她裹在蚕丝被中的娇躯微微颤抖着,两条长腿打横卧在一旁,从被窝底下探出,露出纤细白皙的一截踝骨,脚趾蜷缩如珍珠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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