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曾祖父这两三个月也教出了乐趣来,高兴的应下了。
只有顾五哥苦了一张脸。
而后第一天,书房里传出来的吼声就是这样的:“''既欲其生,又欲其死,是惑也。诚不以富,以祇以异。''这都记不住!”
“怎么又忘了!你弟才四岁学了三个月整本《论语》都背过了!你学了十年都没背过!”
“文章做的这么烂,你在学堂里都是干什么吃的!”
然后,顾家曾祖父准备的用来打顾思却一次都没有用上的戒尺,第一次用的时候,用在了顾思的五哥身上。
顾六伯娘在自己屋子听着,忍了忍,最终没有过去。她儿子就是读书太懒了,让长辈教训一下也好。
顾思看他堂哥一米八的个子郁闷的缩着肩站着,有些可怜他,也担心他曾祖父气出病来,拉了拉他曾祖父的袖子,轻声劝他:
“我才背过的,正熟着呢,才不会忘。我哥都背过好多年了,时间长了会忘才正常嘛。你不能这样比的曾爷,要再过七八年我还记得,那才是真比我哥强了。”
顾五哥有些意外顾思敢在他曾爷发火的时候替他说话,低头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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