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後世的後海酒吧里,灯红酒绿下的男男nVnV,不知道留下了多少或明或暗的人间故事。刘培文依稀记得自己前世还在这里听过某鲨鱼的演出。
循着湖边一个个的门牌,刘培文终於在雷声入耳的时候,找到了地方。
这是一扇不怎麽起眼的蛮子门,朱漆倒还算鲜亮,门簪左侧一角钉着个红底白字的铁片,上写“後海南沿26号”。
听着渐渐奏响的雷声,刘培文心中不由得叫糟,赶紧凑到门前,啪啪拍了几声大门。
此刻刘培文已经感到偶尔有雨滴开始砸在自己的肩膀上。稀疏的雨点开始次第落下,在这个沉闷又寂静的上午,一场大雨开始了自己的前奏。
刘培文不得不走到大门仅有的一点屋檐下,把头和肩膀垂下来,又尽量把手里的东西往里凑着,生怕被雨点打Sh。
这种姿势古怪难受,刘培文也只能咬牙坚持,只希望赶紧有人出来开门。
幸好不久就有脚步声传来,随後是大门开启的响声。
一个一身素白衣服,留着短头发的老太太打开半扇门,探出头来,手里还拿着伞。
“您是?”
“姥姥您好!我叫刘培文,我来找——”刘培文说到这里一时语塞,当时张竹安排时语焉不详,只说是张家一位长辈,按辈分刘培文应该叫姥爷的。只是初次见面不通姓名就攀亲戚,难免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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