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恩慈平视过去,只能看到他精致的袖口。
他声音磁沉,盖过雨声:“不回家吗?”
“就回了。”
“送你一段儿吧,当我赔罪。”
方清悬低眸,扫过她裤子膝盖的一片洇湿。
男人近在咫尺的眼,带点抱歉的低敛姿态,让她想起一句话:
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男人的声音和眼前这辆漆黑的车一样有质感,磁性的,成熟的,落地稳重。
也具有一定的威严。
说话口音显然不是本地人,圆润地道的京腔,她只在电视里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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