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青丝白雪,绾了发,一身缎子旗袍,手帕掖进玉镯里,闪光的发箍上有珍珠蟠在鬓前,丝巾拂颈。
祝恩慈打声招呼:“老太太好,我叫祝恩慈。”
老太太只轻瞄一眼祝恩慈,没多看,兴致不浓,但毕竟对方是文化人,她的姿态还算厚待,象征性了解一下,“多大了?”
“18。”
“这是刚读大学吧?”
“是。”
“坐吧,这位小老师。”
金丝楠木的桌椅上摆好笔墨纸砚。
过会儿,萍姨又端来小碟,摆一点蜜饯瓜子。
祝恩慈瞥一眼小小笔山,连这样一件小玩意也是真真上好的玉器,剔透晶莹,不需上手去探,也知晓质地之精美昂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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