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恩慈低头看袅袅的茉香,轻应:“说了。”
他的深眸划过她清瘦的脸庞,暗含一点雁过无痕的凛肃:“什么时候学的画?”
“自小就会,花鸟七级。”
方清悬一思索,认可道:“懂的很多。”
明知是场面话,男人低醇的嗓音加持,悦耳得过分,也夸得她有些臊。
不敢自诩博学,祝恩慈言简意赅地解释说,“小时候隔壁的爷爷是国画大师,退休到我们山里去采风,是沾了人家的光,我买不起颜料,都拿他剩下的。”
她说话时看着他,眸里漾着一丝粼粼水光,眼下尽数是自然而然的清澈。
和方清悬说话的人多,不生怯、不谄媚的却屈指可数。
这姑娘就这么眼波清清和他对坐着,大大方方地介绍自己。
方清悬正要接话,萍姨从东厢房里迎出来,手里端一壶清茶,是要送去后院的:“方先生回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