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走近几步,她听见方清悬落下一声——“眼下有事要办,脱不开身,赶明儿我去给她赔个不是。”
电话那端说了些什么,惹得他清然一哂:“左不过一出戏,离了我就看不得了?”
男人的嗓音是沉稳泰然的,语义里却有点儿骄矜拿乔的意思。
过会儿,见方清悬的电话撂下,陈勉扬起下巴,轻轻一声:“方总。”
方清悬回眸看一眼来人。
祝恩慈已然下了桥,穿过前院到内院,隔一点距离,定在了男人深邃温文的眼中。
垂花门底下。
悬日在她身后,熬完今天的最后一抹昏黄的色彩,陷入了沉沉天幕里。
祝恩慈就在那秋蝉残声中,乌发垂肩,面如清雪,一双眼眸宛如洗净的两粒水中珠玉,白衫配中长度的黑裙,站得笔直,国槐穗子在脚边打着圈儿。
她的仪态端庄有礼,令人看不出出身清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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