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西北,法理上就该都听童贯的。
陈绍的说法,属于是抬杠,没啥法理,但是正因为如此,才足够气人。
“拿来我看看!”
童贯用最大的镇静功夫,使相气度,才稳稳的接过了赵良嗣递上的书信。
还没来得及翻看,他就觉得眼前一黑,软软的就朝后倒。
他身边所有人都是慌了手脚,飞也似的涌上架住他,乱成一团疾呼:“宣帅,宣帅!”
宣帅的身体,确实是不如从前了,当年马不解鞍,衣不卸甲,随军征战河湟,每次都顶在最前线。
如今离前线将士百十里,靠传令兵指挥,还能如此憔悴。
看完书信之后,童贯沉默了许久,他躺在帅位上,觉得有些心寒。
回想起陈绍的一言一行,他长叹了口气,自己在权力场这么多年摸爬滚打,也算是见了形形色色的人,自问有些识人的眼力。
怎么就被这小子给骗了,童贯无奈一笑,喃喃的只能说着再个字:“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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