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师中打定了主意少说话,别误了兄长大事,但是看到他这幅模样,不禁又想起当初他夸赞童贯时候的表情来,顿时就悄悄转身,差点吐出来。
“来吧,来吧,我兄长已经等候多时了,只因身体抱恙,没有亲自去迎接。”
陈绍笑道:“岂敢岂敢,老种太尉,在我们西北军民眼中,恰便似擎天博玉柱、架海紫金梁,他的身体牵动着多少父老乡亲的心,陈绍何等人,哪敢让他劳动贵体。”
种师中忍无可忍,快步向前,一副我听不见你就恶心不到我的样子,嗖嗖地往里走。
陈绍见状,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如此匆忙。
联想到小种刚才的话,说老种身体抱恙,难道快不行了?
他自己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因为自己是来要银州的,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多说几句吉祥话又没有成本,有什么张不开嘴的。
他赶紧跟上,来到课堂,却见老种坐在上首,不像是快要没了。
几个种家军的将领,此时都卸了盔甲,穿着便服,陪在一旁。
见他们进来,老种站起身来,寒暄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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