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能是收起同伴的尸体,草草掩埋之后,继续南下。
这时候,他手下那些矮壮的女真骑士也都纷纷下马,凑过来发牢骚。
“银术可无能,只知道使唤俺们,娄室那些谋克却在营里睡大觉!”
“应州一仗,俺们拼得辛苦,从来未曾见过这么硬的一仗!身边全是死人,活下来全凭运气。这些辽狗在阵上如此凶猛……有这般强军,怎么以前在阵上不用,见了俺们就知道逃命!”
“你傻啊,没听谋克说么?那些不是辽狗,是直娘贼的夏人!”
“夏人?”
领队蒲里衍是参与过几次会议的,此时开口道:“不是夏人,是宋人!听说是宋人里一个叫陈绍的手下。”
“那些宋人据说富得流油,每年都给辽人大笔绢帛财货子女求他们不要南下,怎么到这么苦的地方,还这么能拼命?”
“二太子殿下,带着东路军,打的也是宋人,听说比打辽狗还容易,偏偏咱们一直输?”
这些女真人,私下里说起话来,也是一个比一个敢说,“银术可如今是怎么了?就是拿俺们这些人的性命去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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