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包括身殒的良·保政,当时主持典礼的长官是如此说的:「对奋战不懈而不幸战死的良·保政中士,由司令部特别表彰,破格提升三级,追颁少尉军衔。」
台下的阿姆罗心裡是凉凉的,对台上的华丽说辞嗤之以鼻。不过,讽刺的是,他看到不少同场军人出身的同伴一副激动万分、与有荣焉的样子。
人都死了,颁授什麽军衔有意义吗?
一条人命,一个人生,到头来只值一个「少尉」...
「还是师傅说得对,没什麽比活下来更重要。生在乱世,人不比狗来得高贵。」
阿姆罗如是想着,一直到婚礼开始,也放不下忧鬱的心情。
台上的玛蒂露达中尉身穿白色的婚纱,依旧是如此明豔动人,散發成熟的芳华。阿姆罗已记不起自己曾经有多少个梦裡遇到她,导致多少个尴尬的早上...
以前以为「成长」,是随着时间「自然而然」,但原来「成长」只是一刻钟,一个念头,突然而至,由头到脚焕然一新...「青春」从此成为过去式...
那一天的逃跑,那一番师傅的说话,那一次的禁闭...
阿姆罗更坚定地相信:「唯有力量是属于自己的,唯有力量方能主宰命运...」
「师傅,我一定可以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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