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虽苍老,却带着一种看透世事的通透与决断:
“咸阳,你们去不得。”
“或者说,你们去了……也无用。”
伏念一怔:“师叔何出此言?我等诚心请罪……”
荀夫子打断了他,竹杖轻轻顿地:“诚意?在绝对的实力和算计面前,诚意有时是最无用的东西。”
“赢子夜此举,意在别处。”
“他要的不是请罪,不是表态,他要的是从根本上,将我儒家,将诸子百家,都纳入帝国的掌控制下。”
他抬起昏花却睿智的老眼,望向咸阳方向:“你们的身份,不够。”
“小圣贤庄掌门?齐鲁三杰?”
“在这些面前,依旧只是‘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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