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你说六哥会喜欢这份贺礼吗？”
他歪着头，天真无邪地眨着眼，指尖轻轻摩挲着令牌上的血迹。
赵高从阴影中缓步走出，细长的眼睛眯成一条缝。
“公子此计甚妙，这侠魁令在农家失踪多年，如今突然现世……”
“突然出现在六哥手里。”
胡亥咯咯笑起来，像得了糖的孩子般雀跃。
“那些农家莽夫会怎么想呢？”
他突然凑近赵高，声音陡然转冷。
“会以为是六哥杀了他们的侠魁吧？”
窗外一阵秋风卷入，烛火剧烈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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