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身体……她玩得很激烈吗?

        萧哲看向她,另一只放在腿上的手不由握了握又松开,他说道:“我身体还不错,应该经得住……”

        “昨天……”他说,“你没有因为我的表现,而对我印象不好吗?”

        冉蓁没想到萧哲虽然之前表现出来的那么淡定,但其实私底下心里真的对昨天喝醉酒的事情这么焦虑。

        他是完美主义者吗?

        “当然不会,”冉蓁说,“你昨晚的那些跟我干的比起来,小巫见大巫了属于是。”

        如果不是有系统那些奖励在,以她昨晚的醉酒程度,大脑又不能保持清醒的话,那么司淮之昨晚麻的就不止是舌头了。

        也不知道那些断片的岁月,她到底干出过多少惊天动地的事情。

        相比起来,萧哲的酒品都算“温顺”了。

        还好她自从知道自己酒品不好之后就不怎么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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