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随着大脑的刺痛一阵阵传来,身体对她的渴求迫切地不像话,不知什么时候起,秦钧已经停下了手头的工作,他的目光落在了沙发的另一边。

        在沙发的扶手上,搭着一条毯子。

        那是她在家里办公或是窝在沙发上看电影时经常披着的,家里人多的另一个好处就是,所有人都会互相监督,不会让任何人去碰属于她的东西。

        比如那条毯子,就是属于她的私有物。

        明知不应该,也不能。

        但等意识到的时候,他的手已经搭在了那条毯子上,毯子柔软的触感从指尖传递过来,让秦钧不由蜷缩了一下手指。

        鬼使神差的,他拿起了那条毯子。

        先是用指尖轻轻地捻了捻,接着放到鼻尖嗅了嗅,熟悉的气味竟真的让混沌的大脑清晰了些许,头疼也有了一定程度的缓解。

        像是找到了一个足以说服自己的理由,秦钧把毯子慢慢抱进了怀里,但很快他就开始觉得不够,秦钧将外套褪到一旁,尝试着用毯子包裹住自己,将脸埋进了毯子里。

        他就像是一个瘾君子,仗着无人知晓,便贪婪地嗅着属于她的气味。

        随着身体被属于她的气息包围,那卷土重来的刺痛被逐渐平息。

        毫无道理,与之前所有的经验都不相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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