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最后再确定一下她的作用是不是真那么神，冉蓁蹲到床边。
她看着呼吸平稳睡颜安详的秦钧，伸手在他脸颊上捏了捏。
没动静。
又用食指和拇指分别按住他的两颊，挤——
好，是真的睡得很死。
“系统，你知道他这叫什么吗？”
[婴儿般的睡眠？]系统猜。
“不。”
冉蓁摇摇头。
“这叫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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