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开玩笑的成分,但司淮之却也不是毫无根据。

        跟秦钧接触过的人只知道他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对着谁都没有好脸色,但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司淮之了解的则更多一些。

        所以他也清楚,一个会被夜晚虫鸣吵得发脾气把几百万茶具砸碎的人,在被只见过一面的陌生人贴身接触的时候能睡着,是多么不可思议。

        就连司淮之自己都做不到有旁人在的时候睡着,更别提秦钧了。

        秦钧倾向于这是病情自愈的征兆,司淮之却觉得关键在“人”的身上。

        眼看秦钧一脸“你在说什么鬼话”的表情,司淮之赶在他说话前率先道:“你先别急,不管怎么说,她出现后你就睡了一个好觉,这是事实。”

        “这么多年都没进展,突然就好起来了一定有什么理由,”司淮之说,“既然巩医生说,心境的转变也会让身体自我调节,为什么就不可能是你在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时候,面对她时很放松呢?”

        “不可能。”秦钧直接否定了这个猜测,他冷声道,“与其猜测我是不是对一个初次见面的女佣一见钟情,你不如说是她的按摩技术到位。”

        司淮之耸耸肩:“这也不是不可能,说不定就是人家技术好?”

        司淮之不理解秦钧为什么不抓住一切可能,这可是摆在明面上最直接的变数,换成是他的话,就不会放过任何能把自己治好的线索。

        “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司淮之扬唇一笑,“我教你,你就听我的……”

        和秦钧那张帅气却冷峻的脸不同,司淮之那双桃花眼泛起笑意时,哪怕是已经眼熟他的医助都忍不住心跳加快,悄悄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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