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明还有更多选择性。
“不是，”出乎她意料的，赫争否认了，他啧了一声，“不知道怎么跟你说……”
她要是跟他像正常的谈生意一样聊天也就算了，这样好像是朋友一样的说法方式，让赫争有点说不出口了。
总不能跟她说，是因为她那场开业仪式弄得圈子里对她背后的实力众说纷纭，在其他人还在静观其变的时候，赫家想要先一步结个好吧？
人脉就是生意。
那些在业界颇有地位的人就不说了，就连秦家的那位都赏脸来撑场面，对赫家来说这样一个合作，和其可能带来的价值相比根本不算什么。
再加上发现自家儿子和对面那位创始人认识，于是爹妈两人也不管他俩是怎么认识的，直接把儿子给推出去了。
“你就当是抱大腿吧，”反正也已经和正式的谈生意完全没关系了，赫争干脆放弃挣扎，“话说你有这能耐，和那姓陈的谈什么恋爱。”
网上议论的都是这家新开的花艺品牌审美有多好，花艺墙实物多神，但他们圈子里可不会聊这些，想起听到公司那群老狐狸对她雄厚实力讳莫如深的模样，赫争就暗暗咋舌。
又是秦家又是司家，能让这两个人放下姿态来替一个新品牌开业撑门面，那当事人本身来头肯定也不小。
更别说现场来的也都不是小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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