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事情只有当事人把它当成秘密才会是秘密。

        秦钧暂住在她这里的事情,冉蓁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瞒着,住就住了,哪有让人住了还偷偷摸摸瞒着其他人的,那成什么了?

        所以陈驰宇问的时候,她就顺口答了。

        结果本来安安分分还想故作乖巧的陈驰宇顿时急了,他从她边上一下站了起来,看看她,又看看另一旁面不改色的江珏:“你早就知道了?”

        见冉蓁也好奇地看向自己,江珏姑且回答了一下:“二楼的客房门没关,我经过时看到有一间客房有人入住了。”

        他没说为什么光看到有人住就知道住着的人是秦钧,冉蓁便猜是早上江珏可能撞见了秦钧上班。

        殊不知那只是江珏对于那间和她的风格大相径庭,装饰得没有人情味的房间的某种直觉,在和她周围交际圈里的人挨个对比之后的随口一猜。

        冉蓁点点头:“原来如此。”

        “这不是‘原来如此’的问题!”陈驰宇只觉得哪里都不对,“他为什么会住在这啊?”

        陈驰宇的脑子里不可避免地冒出了,当初那个姓秦的端着一张禁欲系的脸,不要脸地当着他面说自己在勾引她的画面。

        那可是在公司门口!大庭广众之下这个男人都能去勾引她亲他,这住在同一屋檐下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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