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她说这根绳子要断了,他自然会感到不安,会排斥,会下意识将其捡起来,试图寻找其他理由将它给重新打结系上。

        明知道脖子上什么都没有,但秦钧却垂着眸,下意识地抬手抚上了自己空荡荡的脖颈。

        不知怎么,他想起了三楼那间客房里的箱子。

        出于某种经验上的判断,虽然不知道箱子里面是什么,但秦钧却对箱子主人的目的有了一些简单的揣测。

        她搬家才多久?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东西搬来,又迟迟不取走,在距离主卧最近的房间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像狗在标记地盘一样。

        在冉蓁注意到他的动作,冲他的脖颈看了一眼时,秦钧抚在颈部的手指轻轻摩挲,他突然产生了一个念头。

        她不愿意在他家里给他戴上项圈,是因为家里佣人太多。

        可这里只有他们两个。

        冉蓁完全不知道眼前安静吃饭的男人此时在想什么东西,她吃着秦钧准备的早餐,一直吃着传统中式早餐的嘴巴换了个口味,难免觉得新鲜。

        食材都是最好的,没有重油重辣,吃起来不光清爽,还有一种自己生活很健康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