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从不吝啬给人希望,接着再用截然不同的发展让人绝望。
门外空无一人。
身后的男人持着刀,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
为了适应各种高强度拍摄,在镜头前保证良好的体态,萧哲常年保持着健身的习惯,一对一的情况下,哪怕对方手上有武器,也不可能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
但萧哲感觉自己的视线突然变矮了,他变成了一个小孩子。
休息室外的走廊也变成了户外,萧哲早就不记得当初那条路长什么样了,此时却清晰地知道他又回到了那个地方,回到了记忆深处最恐惧的那段时光。
周围人冷漠的视线,和无论怎么挣扎,都没有办法从对方的手里挣脱的记忆,让萧哲一时间像是丧失了所有的空气。
他被那张记忆中的脸包围了。
就像是他第一次和对手戏的演员拍近景戏时那样,萧哲的手紧攥着领口,呼吸不过来地大口喘息。
区别是梦中的他还保有一个念头。
他强迫自己在人群中寻找着,冷汗浸湿了他的衣服,萧哲的额头都浮现出了一层薄汗,直到他的视线固定在一个方向,他找到了。
萧哲听到自己说——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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