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蓁到了公司,第一件事就是推开秦钧的办公室,她把今天凌晨写的计划书交给了秦钧。

        昨晚睡足了,冉蓁一整个精神饱满。

        “这是什么?”

        秦钧并不清楚她交给他的是什么,但既然她递过来了,他便接了。

        拿到手上才发现是他的治疗方案计划书。

        “从减量期到准备期,然后是最后的适应期,保守估计两个月左右。”冉蓁表示,“不过实际情况是灵活的,我想我们先从第一步来,怎么样?”

        这是冉蓁凌晨拉着系统一起研究的,按照系统的说法,秦钧不是真的对肢体接触成瘾,她要做的其实只是将秦钧的生活平稳地过渡回她不在的状态。

        有一个过程总比断崖式戒断来得好一些,哪怕同样不会轻松。

        秦钧的视线从她的脸,又重新落回这份计划书上。

        写得很仔细,不光区分了不同的阶段,还为每一个阶段可能遇到的情况做出了应对的策略。

        这都是他们之前说好的,秦钧自然不会反对,从很久之前他就知道,他不可能永远用道德束缚着她,而他也对她说过,不求更多,只求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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