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察觉到了她此刻安静的表象下那颗想死的心,司淮之体贴地松开了手。

        一解除限制,冉蓁立马把胳膊收了回来。

        她不自在地捏了捏害她社死的手指,抬眼去看受害者的反应,却见司淮之那张儒雅矜贵的脸上神色自若,半点没有被人“调戏”了的尴尬。

        心理素质极强,搞得她都有点佩服了……

        其实只要冉蓁再仔细观察一下,她就会发现司淮之并非全无异样。

        从她无意间手指贴着他的腰部挤开裤腰探入了腹下时起,司淮之的身体就已经绷紧了,要是她有心摸索一番,便会发现此时他浑身上下哪里摸起来都是又热又硬的。

        而冉蓁急着想要抽离,手指将面料勾得紧绷又在脱手时骤然松开,回弹的力度清脆地打在了他的肉体上,本就因为她的接触变得敏感的身体顿时一阵颤栗。

        胸腔剧烈起伏着,司淮之感觉自己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口干舌燥。

        或许是最近感受到的痛感都太过强烈了,这种轻微的,像是某种情趣,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痛感像是一根羽毛,让司淮之感觉被搔到了痒处。

        还记得缝合那日,她带着怒意的巴掌毫不留情,脸颊上感受到的是一种火辣的痛楚,那是对他不听话的惩罚。

        那么这轻飘飘的,对他的身体造成不了任何伤害,唯一的作用就只是令他感到舒服的又是什么?

        赏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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