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光是说出这四个字,就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见他这么勉强,冉蓁总觉得自己像个大反派一样,她表示:“如果你不想做的话,也可以不做的,不用勉强自己。”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说出那么羞耻的话,她却又说不做了。
陈驰宇有一种自己被欺负了,但又没有证据的错觉,他羞愤到想瞪她,却又无法轻易直视她,只能无力地为自己辩解:“我没有说不想,也没有勉强。”
系统指导冉蓁:[问他“是你自己想做吗”。]
“是你自己想做吗?”
由于对系统过于没有防备,再加上冉蓁确实挺在意当事人自己的意愿,所以系统说完她就下意识照做了。
问题刚问出来的时候,冉蓁还没觉得什么,让她发现这个问题有点不太对劲的,是陈驰宇的反应。
就像是逆着毛去摸狗狗,起初狗狗会因为喜欢你而忍耐,但要是因此得寸进尺持续逆毛撸,狗狗就会呲牙表达不满。
冉蓁觉得这个形容就特别符合现在的陈驰宇,他死死地抿着唇,瞪着她的表情又羞又恼,刚脱下来的眼罩被他捏在手里,都捏得皱巴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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