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贫穷。
能够治愈贫穷的医生只有钱,但没有人能保证一辈子有钱,经历过有钱的生活之后,就会更加难以接受过去的贫穷。
这道题冉蓁实在是太有发言权了。
“当然是在有能力的时候尽可能地赚……尽可能地争取治疗,谁也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我个人来说的话,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可能这就是搞艺术的吧,硬是把赚钱换成治愈自我之后,冉蓁有一种自己是个营销号在编鸡汤的感觉。
这个回答似乎还没有解开困扰着江珏的问题,他问道:“可是你不能保证那位医生愿意帮助你,放低姿态百般示好,在对方眼里可能什么都不是。”
是这样的,不是每一场面试都有结果的,努力准备了可能也只是得到一句“回家等消息”。
冉蓁本来想说这家不行就换一家,还是不行就试着放低要求,毕竟人还是得吃饭的,但这话她过了一遍脑子,发现对着江珏说实在太怪了。
不如说拿贫穷放在江珏身上也很奇怪。
结合江珏本人的追求,这更像是他遇到了某个能够令他作品艺术性上升的机会,但想要把握住这个机会需要他放下尊严,放弃又会令他陷入作品无法进步的精神折磨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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