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和姓赫的打红了眼,双双挂了彩,身上的伤穿了衣服就看不出来了,脸上也就嘴角破了点皮,没什么大不了的。

        陈驰宇原本没把这点小事挂在心上,直到他叮嘱冉蓁要公平评价,有什么都可以直说的时候,收到了她发过来的一条“不舍得”。

        起初,陈驰宇还在为她不忍心凶他偷偷傻乐,但紧接着他就想到:她竟然连骂他都不舍得,那要是看到他受伤岂不是就要更不忍心了?

        于是他出门前戴上了口罩,想着大不了晚饭的时候就说自己不饿。

        放在寻常人家,这时候家长的一巴掌就该糊后脑勺上了,但陈驰宇仗着自己有病,他老妈近不了他身,将整个计划的可行性瞬间拉高。

        要怪就得怪那个姓赫的,莫名其妙的胜负欲。

        害得她好不容易来自己家吃一顿饭,还要为了给他们的胜负画一个句号浪费精力,陈驰宇光想想就觉得愧疚,已经完全忘记了这顿饭他是付了费的。

        陈驰宇把车停好,带着她进了一家饭店。

        从冉蓁坐进包厢,到陈驰宇让她稍等片刻后没了人影,她逐渐觉得这一幕有种诡异的既视感。

        她记得不久之前好像发生过一模一样的事,区别就是饭店不是同一家,人也不是同一个。

        搞不懂为什么这些有钱人试个菜非要用饭店的厨房,还特地订一个包厢。说起来这家饭店的包厢有低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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