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司淮之很乐于看别人的乐子,也经常会以帮他的借口给出一些供他自己取乐的建议,但他从来不会把秦钧身边的人扯进来。
秦钧长期失眠头疼,导致他对身边的人的忍耐力极差,看在工资份上想在他身边干活的人很多,但是能干得好的,却很少,至少换过好几批人,最后被留下的也只有陈助理一个。
司淮之不会拿对秦钧有用的人来开玩笑,至少过去不会。
而现在,他不光是在挑拨自己,甚至司淮之自己似乎都没有意识他的反常。
秦钧不准备顺着他的话题继续发展下去,他注意到司淮之额头上的卡通创口贴,怀疑他今天是不是头给撞傻了才这样:“你打算顶着这个东西出去?”
“嗯?”司淮之摸了摸额头,“哦,这是冉冉帮我贴的,之前不小心撞到让她帮我处理了一下。”
司淮之明显感觉到他的那个称呼一说出口,秦钧原本看着那枚创口贴的视线落在了他的脸上。
“冉冉?”
“反正以后接触的机会多着,想说正好换个方便的称呼,”本来以后就是要一直这么喊的,司淮之没准备瞒着,“不过是个姓氏,你不会连这个醋都吃吧?”
从司淮之的脸上注定得不到什么信息,他态度太过坦然,但只要熟悉他的人,就会很轻易从一些细枝末节里发现端倪。
秦钧清楚司淮之很喜欢把所有东西都划定出从属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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