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上了船之后只牵了一下,江珏只能尽可能回忆那短暂时间里目光所及的那片大海,将其与之前记下的颜色编号对应起来。

        这幅画创作的无比艰难,得完全脱离肉眼看到的画面,凭借着对无法辨认的色号印象进行创作。

        哪怕现在的江珏无法分辨这幅画究竟如何,但他却很清楚,这幅画还远远不对。

        私底下一个人时,江珏疲于摆出任何多余的表情,他凝视这幅画片刻,站起身,伸手将画板从画架上取下,随手扔在了画室一角。

        过去的江珏为了能画出和普通人一样的世界做过很多努力,但都失败了。

        大部分人看了一些戴上矫正色彩的眼镜就看清世界颜色的感人视频,就认为那些人看到了世界原本的颜色,却不知那种东西仅仅只起到了一个“分辨”的作用。

        就好像分不清红色与绿色的人,他们戴上后确实能分辨两者,但他们眼里的红绿照样与常人是不同的。

        这对需要精准运用色彩的创作者而言,相当鸡肋。

        江珏从没想过他会因为仅仅只是触碰一个人,就解决了困扰了他二十多年的问题,哪怕触碰是必要条件,他也感到无比兴奋。

        换成旁人可能会想要为这样的现象找个合理的解释,但江珏完全不在乎,他根本不需要知道这是什么原理,这对他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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