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宴会太无聊,他头疼犯了想找点话题转移注意力,毕竟秦钧问了一句之后就不感兴趣了,一副闭目养神拒绝交流的模样。

        在普通人家做保姆买菜烧饭那是工作,在大别墅里给有钱人当女佣,可能是太脱离冉蓁认知里的现实了,她有一种在横店当群演的感觉,上班带来的死感反而没那么明显。

        全职住家的工作出门情况也少,冉蓁就把姜君给她抽的盲盒挂件从包包上取了下来,摆在了卧室的桌上,随时能看到。

        以前她也喜欢在自己工位上放一些增加色彩的小装饰,花不了多少钱,但可以让自己心情变好。

        有人心情好,就有人心情不好。

        从决定把之前的错误纠正,让他们之间的关系彻底回归到最初的雇佣关系后,秦钧的心情就一直很差。

        他再也不能像之前那样,在想要见她的时候随时随地见她,也不能像每一个晚上,被她用那双手亲昵地碰触,在从未有过的放松中沉沉睡去。

        明明那么近,他却必须要主动远离她。

        就因为他们之间莫名其妙多了一个人,而那个人仗着她心软,用不光彩的手段得来了一个他所没有的亲密身份。

        越是这么想,心底的浮躁就越发明显。

        特别是每当她进来,他还必须克制自己不去关注她,因为秦钧很清楚这是他必须经历的阵痛,等到习惯了就会回归到以往,哪怕有她在时,他被牵动心神到落不下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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