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眠玉心脏还因紧张剧烈跳动着,很是恍惚,就听耳畔一声短促的笑声,极轻极清。

        她一下回过神来,仰头看向燕寔。

        少年脸色微微苍白,眼角却往上翘起,漆黑明润的眼一下似有流光。

        李眠玉被燕寔带走几日了,第一次看到他笑,顿时盯着的时间久了些,但那笑不过眨眼即逝,很快,他的脸上便恢复了往常无甚表情的样子,沉静平淡。

        她眨了眨眼,怀疑方才是不是自己看错了,她问燕寔:“方才你笑了吗?”

        燕寔低头看她一眼,没吭声。

        李眠玉也没有再多问,无甚在意。

        雨下了许久,两人在雨中也疾奔了许久,傍晚时分,马也累了,两人在路边一处破庙稍歇。

        燕寔顺来的黑马是大户人家的马,不仅膘肥体壮,马背上的皮袋子里还有马吃的黑豆子,他将破庙收拾了一番,点了火堆,便出去檐下喂马。

        李眠玉在马背上颠簸许久,腰酸背痛屁股更像是要被劈成两半,即便脚还疼着,也没立即坐下来,而是扶着墙壁小步走着,她往外探头见燕寔抓着黑豆喂马看不到她,便不太优雅地扭了扭腰肢,又迟疑着揉了揉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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